眼前的一切均被吴月娘等三女尽收眼底,三人的反应各有不同。
李清照自始至终面色如冰,一副超然物外、与己无关的神态。
吴月娘双手交叠护于胸前,眼眸深处透出丝丝羡慕。她从未料到一个男子,能为女子做出如此大胆之举!武大那高大的背影,在她眼中逐渐远去,而她的心却已紧紧系在武大身。
至于赵芙笒,她那明亮的眼眸中,满是浓郁的好奇与兴致:“嘻嘻,此人甚是有趣!且看他后续还会做出何等出格之事!”
西门庆对倒在地的花子虚置之不理,正要令人将其抬入府宅,忽然有一人从远处匆匆跑来。
“西门大官人,西门大官人您还没给钱呐!”
此人身散发着浓重的猪臊味,西门庆捂着鼻子,怒喝道:“你这臭养猪的,我何时欠你钱了!?”
“西门大官人啊,昨晚您可是在我家猪圈里忙活了一宿啊!圈里的那些母猪,都叫得嗓子哑了!方圆三五里地,都能听得清清楚楚!”
原本正要前的众人,犹缧岬叫任兜拿ǎ偈弊ぷ悖桓龈隼趾呛恰12ξ匚9础r
西门庆的脸瞬间变成猪肝色!
他连忙呵斥道:“你胡言乱语些什么!?昨晚我是出城与朋友相聚,因醉酒不慎摔倒才变成这副模样。”
那人扯着西门庆不肯松手,满脸愁苦。
“西门大官人啊,您在咱阳谷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!”
“平日您在青楼寻欢作乐、狎玩那些姐儿,皆是真金白银地付钱!虽说我的猪是牲口,可您昨晚那般折腾!害得我家几头老母猪至今两腿发软,站都站不起来,您总得赔我这些猪的钱吧!?”
西门庆吓了一跳!
早从猪圈出来时,周围可没人呐!?
然而,他死活都不敢承认此事,连忙踹了对方一脚,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你若再在此胡言乱语,我便打断你的腿脚!”
西门庆狠狠推了一把养猪的男人,随即令身边人抬着自己进入府宅。
刚到门口,就见自家娘子吴月娘领着两位国色天香的大美女站在门后,西门庆此时哪还有心思欣赏美人,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脸,匆匆进入内院。
赵芙笒拉着李清照的手,一脸兴奋:“照姐姐,你听到了吧?这西门庆,居然搞猪哎!?真是奇事一桩啊!”
李清照柳眉微蹙:“赵小姐,请自重。这般污秽之言,实不该从你口中说出。”
赵芙笒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!
吴月娘非但不觉得难受,反而心中颇为欣喜。不知为何,她有种感觉,此事或许是那男子所为!
门口,养猪的人指着西门庆的背影,狠狠地啐了一口:“我呸,什么狗屁大官人!简直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玩意儿!”
养猪的人正要离开,那地痞无赖立即走前,拉住他,询问昨晚发生的有趣之事。
养猪的人当下滔滔不绝地讲述昨晚的经过,众人听得津津有味!
须臾,西门庆“曰猪”之事,即在阳谷县快速传播开来!
在不远处的巷口,武大朝白胜竖起大拇指:“很好,你寻得此二人相当有演戏的天赋,日后便跟随我吧。”
白胜喜笑颜开道:“嘿嘿,我便替这二位兄弟谢过大哥照拂了。”
武大嘴角微微扬:“咱们与西门庆此场较量才刚启幕呢,后续有的玩咯!”
“对了!此前让你找寻赌术高超,手脚麻利之人寻到了吗?”
白胜道:“寻到了!只不过大哥,此人名声不佳,我恐大哥用他,会引来些许非议。”
武大笑了,他将手搭在白胜的肩头拍了拍。
“这世间有一法则,叫成王败寇!胜利者永远都是正确的!”
“再者,你兄长我并不在意那所谓的名声!唯有做出真正实事,方能使人心悦诚服!而非通过耗费几两银子去接济他人,说几句好话,与他人拉拉家常,套套关系,即可呼风唤雨,扭转乾坤。“
白胜听得连连点头:“大哥所言甚是!我寻得此兄弟啊,他实为一贼,是一个顶厉害的贼!他的外号叫鼓蚤,名唤时迁。”
一听闻时迁之名,武大眉头不由地抖动一下。
时迁在水浒一百零八将中位列一百零七!
这并非言他能力不济,恰恰因其能力着实过强!仿若白胜所言,他是一个贼,一个极为厉害的贼!在这天下间,似乎并无他取不到之物!
然而梁山,宋江这批人过分在意名头。时迁为一贼,自然是被这些所谓的好汉瞧不起,故而明明时迁在梁山立下诸多功劳,最终却落得个遭人轻视的末尾。
“好,你速将他唤来,咱们将西门庆之赌坊给端了!”
半个时辰后,白胜带着一个身躯略显偏瘦的男子走来。此男子年纪未满20岁,相貌尚显些许青涩。若非白胜介绍,武大实难将其与时迁此名联系起来。
时迁一来便对着武大连连拱手作揖:“小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