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刚才是不是朝你笑了?”等这许仲谋和那几个同学离开之后,何茂盛来到跟轻声问道。
“对啊,阳光灿烂。”
“还阳光灿烂,屁,你小心点吧,他肯定还憋着不知道想什么方法收拾你呢。”
“哎,老何,你和我这么好,不怕被我连累吗?”
“说实话,刚开始的时候吧还真怕,但是反过想想,他能对我做什么啊,揍人还得找个理由吧,总不能看着不顺眼上来就揍吧?”何茂盛道。
“老何,你天真了,揍人需要理由吗?”
“不需要吗?”
“比如,人家看天气不错,心情很好,然后看到你,上来就把你揍了,你去找谁说理去?!”
“有这么拽的人吗?”
“有啊,只是你们碰到而已。”
还真有的,将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不要说看着不顺上来就揍了,就是因为看着不顺眼就杀人也是有的,动乱的时候,潜藏在心里最深处的“恶”就有可能被释放出来,一个人可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“再说了,你不是说了吗,罩着我。”
“没问题,一个小屁孩而已,如果不是他老子,分分钟弄死。”王显笑着道。
“靠,说了等于没说,没他老子他能这么嚣张。”
晚上放学的时候,校外突然多了两辆警车,几个警察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可能是最近西来不太平吧,大尧街那边不是刚刚放生了灭门惨案吗!”
放学之后来学校接孩子的父母也多了起来,这是担心自己的孩子。
在门口外众多车辆之中,一辆黑色的大众发动,然后缓缓的离开。
“公子有烦心事啊?”
“这你都能看出来?”许仲谋道。
“嗯,写在脸上呢。”开车的司机道。
“这可不行啊!”许仲谋听后道。
他父亲跟他说过,要喜怒不形于色,在你最愤怒的时候,你的脸上要挂着如同春风一般的微笑,在你最想对付一个人的时候,要能够和他亲切谈心,让他感觉到春天一般的温暖,到了那一步,才算真正的喜怒不形于色。
开车的司机听后笑了笑没有说话。
这位公子哥其实是蛮有天赋的,心机也是有的,这很像他的父亲,但是他没有容人之量,不够大度,成大事者,必须要能容人,而这位公子,睚眦必报,在学校里作威作福,稍有些不称心的地方,就要动用手段,这样是不行的。
他在观察着后面的许仲谋,许仲谋也在望着他。
“豪哥,有空教教我功夫吧?”
“好啊,不过我是野路子,公子真要是想学的话,可以跟许总说一声,西来民风尚武,还是有几个武馆的。”
“武馆,里面的人有真功夫?”许仲谋听后眼睛一亮。
“有些是真功夫,我知道有两个人是高手。”
“多高啊,和豪哥你相比如何?”
“我在他们手下撑不过几招的。”司机笑着道。
“这么厉害?”
“他们是会真功夫的,不是电影上播放的那种。”
“那得见见。”
另一方,王显回到家中继续修行,
长强、阳关、灵台、百会……
气运周天,冲穴破关,灵气为外,元气在内,相辅相成。
时间流逝,一夜修行,
清晨,天亮的很早,西河畔,两人结伴跑步。
呼,嘶,呼,嘶,
中年男子有些气喘吁吁。
“停下来休息一下吧?”王显建议道。
“好啊。”两个人停下来,改跑为走。
“牧大哥,你这两天的身体状况不太好。”王显道。
往日里和他结伴跑步,这么远的距离不至于累成这个样子,而且看他的眼神也不是几日前那般目露精光,眼睛是一个人的窗口,可以看出一个人很多的东西,其中就有其健康状况,比如跟前的这位牧先生。
“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了,总觉得有些精神不济,容易累。”这个中年男子道,“这早晨起来没跑多远距离就气喘吁吁的了,倒是小兄弟,这几日越发的精神饱满了,有什么诀窍可以教教我吗?”
“先试着调整呼吸的节律吧。”王显想了想之后道。
“嗯,呼吸节律?”
“对啊,我教你个窍门,你可以回去试试看。”
一呼一吸,清气进,浊气出,这本身就是人生存之根本。
王显随即教了他一个口诀,这是最基本的东西,将来非常多的人会,也不算是敝帚自珍,他觉得自己和这位姓牧的也算是有缘。
这位听后随即便试了试。
“这个急不得,要慢慢来的。”王显笑着道。
“谢谢你,这个口诀很珍贵吧?”
“嗯,现在来说算是珍贵。”王显想了想道,“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