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伯母也怨女儿耳根子软,没有主见,不过和那吴建华结婚几年,脑子就被吴家洗礼了,一心给吴家生儿子。
每每想到这点,她恨不得吃了吴家人的心都有。
哪怕她再恨铁不成钢,恨不能狠狠捶她一顿,这种种都是源于一个母亲对女儿的疼爱,她可以打,可以骂自己女儿,可别人说自己女儿,她又不满意了。
她看了眼陆瑾台:“瑾台还会护着媳妇了。”
显然刚刚陆瑾台那一番话,让她心里不舒服了。
纪元容淡淡瞥她一眼,这个妯娌一直都护犊子,话又说回来,只要脑子没问题的,谁不护着自己孩子?
想到此,笑了下,她自然也护着自己孩子,就说:“他不护着自己媳妇护着谁?就像你再怨怪静安不争气,别人说她一句,你都不愿意。”
陆静安:“......”
二伯母干笑两声:“我不过是打趣瑾台一句,你就护着。”
纪元容挑眉笑着说:“那可不,我儿子我得护着。”
赵锦舒就玩笑道:“那妈你可得多护着他一点,免得他整天一句话没有,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回嘴。”
陆瑾台淡笑着瞥她一眼。
纪元容笑起来,虽然不觉得自己那儿子会被人欺负,还是很给面子笑着保证:“护着,肯定护着,肯定不让人欺负他。”
王美静和林玉竹忍不住撇了下嘴。
二伯母看一眼赵锦舒,这瑾台媳妇挺会在婆婆面前讨好卖乖的,和瑾台不愧是两口子,都不是省油的灯。
她就说:“只有瑾台欺负别人的份,哪有人敢欺负他,康安和静安小时候两个人都弄不过他,经常被他骗的团团转,他鬼点子多得很。”
提到这个陆二伯母一肚子话说,她当母亲的看不过自己孩子被欺负,偏偏他们自己乐意,每次都要和瑾台玩。
赵锦舒从没听人提过这些,她看向陆瑾台:“真的假的?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陆瑾台一脸云淡风轻。
陆二伯母颇有些无语,她还能说瞎话?
陆康安从外面进来,就听到自家妈的话,他摸摸鼻子:“瑾台再聪明我也比他大两三岁,还能被他骗的团团转,妈,你太小瞧我了。”
一屋子人,自家媳妇、孩子都在,怎么能让他们觉得自己男人自己爸爸不如人呢。
他妈也是,逮着他小时候的糗事一直说,他皱皱眉,他也是要面子的。
陆二伯母:“......”
纪元容瞧着她那憋屈的表情,都替她难受。
陪着大伯母说了大半小时的话,她就打个哈欠,摆摆手说道:“你们都玩去吧,我记得家里还有鸡毛毽子,陆凡拿出来给几个孩子玩去。”
陆康安看向陆瑾台:“瑾台有些事找你,咱们去外面说?”
陆怀章就指指那边的茶室:“你们到茶室说去,我泡了茶。”
几兄弟站起身。
陆瑾台垂眸,看向赵锦舒:“我过去一会。”
赵锦舒抬头:“去啊!”
陆康安笑着道:“瑾台还担心弟妹啊?”
陆瑾台面无表情扫他一眼,没有开腔。
陆康安继续笑:“她们妯娌都在呢,让她们说话聊天去,我们先去茶室。”
赵锦舒摆摆手:“去吧去吧。”
他们走后,大伯母也站起来:“我去厨房看看他们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。”
纪元容也跟着起身:“我去帮忙。”
纪元容都起来了,二伯母也只能跟着起身。
大伯母没拦她们,一直让她们坐着,她们反倒不自在了。
至于陆怀章,他则带着两个弟弟去外面下棋了。
一下子屋里人走了一半,陆泽跟着几个哥哥去了外面院子玩玻璃珠。
林玉竹和王美静以及陆康安媳妇围在一起说话,不一会儿陆静安也围了过去。
赵锦舒坐着没动,陆凡拿了毽子出来,她就带着女儿去了外面踢毽子。
整天坐着写稿子打毛线,很长一段时间没锻炼了,试了试,很有些不习惯,踢了几次,也没找回小时候的感觉,不过这也没扰了两人的兴致,主要是玩和锻炼,至于踢的好不好,谁在意。
母女俩玩得正尽兴,陆康安大女儿陆丹阳带着两个表妹感兴趣地站在旁边看着。
赵锦舒和女儿踢了一会儿毽子,就累地气喘吁吁,真没小时候厉害了,看来还得把锻炼提上日程,这身体素质还是差了些。
赵锦舒说道:“你们要踢毽子吗?”
陆丹阳看着她,笑着说:“二婶,我们比赛怎么样?”
赵锦舒见她自信满满,闲着也是闲着,就笑着问道:“怎么比?”
陆丹阳就笑着说:“你们四个一队,我自己一队,谁踢的多谁赢,你们人多,每局每人只能参加一次。”
赵锦舒笑了说道:“这么有自信?”
陆丹阳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