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王无奈道:“他娘的,道观被许闲那个小王八蛋给抄了!”
“啊?”
景王闻言,瞬间跪了下来,低声道:“这.....这什么情况?你不是说肯定没有问题吗?你还让我去休息两天!如今这你怎么解释啊!”
齐王瞪了景王一眼,“我解释个屁啊!看来我是低估了许闲这个小王八蛋,他这几日故意放松警惕让我们轻敌,我们刚刚走了一单,这混蛋闻着味就找到了!”
景王怒气冲冲道:“你说你是怎么办的事!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!现在被许闲一锅端了,他能不到老爷子面前狠狠告我们一状!?”
齐王沉声道:“这能全都怨我一个人吗?当初若不是你一个人吃独食,抄了许闲的战马和货物,还被他给反抄了你的庄园,我们能带领巡防营和仪鸾卫出城吗?我们若是不带领巡防营和仪鸾卫出城,能被许闲发现吗?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你的问题,若不是因为你,根本就没有这一摊子烂事!”
“嘿!”
景王瞪大眼眸,埋怨道:“这倒还成了我的问题了?”
齐王冷哼道:“踏实跪着吧,现在谈论谁的问题有什么意义,你还是想好明日怎么向老爷子解释吧!”
“解释个屁!”
景王大手一挥,径直坐到地上,沉声道:“有种就直接将我给杀了!一了百了!”
齐王叹息道:“你也就现在能,等老爷子出来的时候,你腿也得软,实在不行我就真就藩去了!上京城我是待够了!”
景王恶狠狠的瞪着齐王,沉声道:“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?你现在是真没志气,动不动就要就藩就藩!到时候老大一手推恩令,让你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!”
“我......”
齐王也没了话说,随后老老实实跪在地上,“爱怎么招怎么招吧,现在真是一点油水不让人捞啊!这日子有什么意思?”
景王则是倚靠在门上生闷气。
他也真是服了,许闲这厮难道是属狗的不成,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发现呢?
......
翌日,清晨。
寝宫。
苏云章昨晚睡了一个踏实觉。
虽然自从他回京以来,上京城又因为许闲和景王几人鸡飞狗跳。
但总体发展还是非常不错的。
苏云章刚刚从卧榻上坐起来。
高德便从屋外走了进来,“陛下,昨晚景王和齐王在寝宫外面跪了一夜。”
“嗯。”
苏云章微微点头,而后面露震惊,“嗯?什么情况?老二和老三昨晚在外面跪了一夜!?”
高德应声道:“是呀,奴才问两位王爷什么事情,他们也不说!”
“入你娘!”
苏云章破口大骂,“肯定是他们两个混蛋犯了什么事,说不定是他们两个干的坏事被许闲给发现了!”
说着,他问道:“许闲来了没有?”
高德摇摇头,“没见。”
苏云章挥手,“让那两个混蛋去院子里面跪着,然后将许闲给朕找来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高德揖礼,随后退了出去。
听着屋门作响。
外面的景王和齐王瞬间跪好。
先出来的是高德。
景王问道:“高公公,老爷子醒了要见我们两个吗?”
高德摇摇头,“陛下让两位王爷去院子里面跪着。”
“什么?”
景王瞪大眼眸,不解道:“这是什么情况?老爷子不见我们吗?”
齐王起身拉住景王向殿外而去,“你当你邀功来了,这么理直气壮!待会许闲来了有你受的!”
话音刚落。
许闲从远处踱步而来,笑呵呵道:“呦呵,两位王爷,你们这么早就来给陛下请安了,还真是孝顺!”
“许闲!”
景王愤怒起身,看向许闲眼眸中满是怒吼,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!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,你不懂是吧?!”
许闲揣着明白装糊涂,“景王,您这话是怎么说的呀?我可真是听不太懂,你们两个又犯什么错了!?”
齐王冷哼道:“许闲,你干了什么事情,你自己心中明白,如果你识相,想好了待会怎么跟皇上说,不然我们这仇就结下了!”
许闲转身向殿内而去,“两位大可不必放心吧!”
景王闻言,眼眸低垂,“算他识相。”
“识相个屁啊!”
齐王无奈的瞪了景王一眼,“他说大可不必放心吧!他要告我们的状去了,赶紧跪着去吧!”
景王忙追了出去,“啥!这个小王八蛋竟然敢戏耍我们两人?我早晚有一天要扒了他的皮!”
与此同时。
许闲已经走进了寝宫内。
苏云章正背着手站在殿内,身上散发着阵阵怒意。
许闲上前揖礼,“臣参见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