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听。”
不然还能怎么办?走也走不掉,听着呗,谁叫人家拳头比较大呢。
三万三千年前,那是一个神佛传说尚在尘世频繁交织的远古时代,无天的前身——紧那罗,以佛界大护法的尊崇身份,肩负起世尊优婆罗陀的殷切嘱托,毅然踏上前往婆罗门传教的艰难征程。
彼时的婆罗门,仿若被阴霾笼罩的腐朽之地,大祭司手握重权,如一尊冷酷的魔神,以铁腕和诡谲的妖法统治着这片土地,民众在其威压下苦不堪言,而暗潮汹涌的世间百态中,阿溜、阿刀和阿羞三人宛如三颗灾星,精准映射着佛门所言的贪、嗔、痴三毒,成为紧那罗传教路上最为棘手的难题。
紧那罗初遇阿溜时,只见那阿溜身形猥琐,眼神闪烁着狡黠贪婪的幽光,穿梭于市井街巷,但凡瞅见值钱之物,便如鬼魅般出手,偷窃技艺娴熟至极。
一日,紧那罗寻至阿溜身前,双眸中佛光骤现,施展无上法力。刹那间,阿溜眼前景象丕变,阴森恐怖的地狱图景豁然展开,炽热的岩浆翻涌如怒海,狰狞恶鬼肆意穿梭,而他的父亲和祖父正被铁链锁缚,在业火中凄厉惨叫,声声痛呼仿若利刃穿刺阿溜心房。
紧那罗的声音仿若洪钟,在这虚幻地狱中震响:“阿溜,你瞧,此乃贪念所致的无间炼狱,每一丝贪念皆为业火添柴,若不斩断,永无超脱之日。”
阿溜浑身颤抖,冷汗如雨下,往昔偷摸行径如走马灯在脑海闪现,内心的悔恨瞬间如决堤洪水。只见他猛地抽出腰间短刀,面色惨白却决绝非常,手起刀落,鲜血飞溅,那只惯于偷盗的手应声而断。
紧那罗见状,慈悲之心大动,双手合十,口中念念有词,一道柔和佛光自掌心涌出,萦绕阿溜断臂之处,断肢竟神奇地缓缓重生,肌肤如初,完好无损。
经此一劫,阿溜仿若脱胎换骨,自此彻底摒弃偷盗恶习,眼中贪婪之光消散,唯余对过往罪孽的敬畏与新生的虔诚。紧接而来的阿刀,身形魁梧壮硕,满脸横肉,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暴戾之气。
他在村落间横行霸道,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,百姓畏之如虎,田间地头常被他搅得鸡飞狗跳,哭声震天。紧那罗无畏地站在阿刀面前,阿刀挥舞长刀,咆哮着冲来,刀风呼啸。而紧那罗不闪不避,在长刀及身瞬间,他双手稳稳握住刀刃,殷红鲜血瞬间自掌心汩汩流出,顺着刀身蜿蜒而下。阿刀瞪大双眼,仿若被施了定身咒,呆立当场,手中长刀竟再难寸进。
紧那罗神色平静,目光如炬直视阿刀:“你以暴力逞勇,可这不过是虚幻浮沫,真正的勇气绝非伤害无辜,而是护佑苍生。今日你持刀伤我,却不知自己内心怯懦如鼠,这等倚靠暴力的行径,在生死大义前不堪一击。”
阿刀仿若遭受当头棒喝,手中长刀“哐当”落地,双膝一软,轰然跪地,满面羞愧,往昔嚣张气焰荡然无存。
此后,阿刀诚心皈依佛教,以余生赎罪,用曾经施暴的双手去帮扶弱小,成为守护一方的善者。
最后现身的便是妓女阿羞,貌若天仙,身姿婀娜,举手投足间却透着冷冽与不羁。
她的美仿若带刺玫瑰,令无数男子心生觊觎,却又畏惧她的狠辣手段。
但凡有登徒子对她心怀不轨,上了她他床却不能让她发抖,那这个男子的手指必被她无情斩断。
而这依旧让她备受欢迎,甚至有人竟然以断指的数量为荣,因为没断掉一指,便代表了和阿羞睡过了一次……
阿羞在当地备受宠溺,享尽荣华,可内心却荒芜孤寂,渴望邂逅一个能真正震撼她灵魂的男子。
当紧那罗踏入她的房间,一夜过后,她终于找到了那个让她发抖的男人!
阿羞见他,仿若一道澄澈日光直直穿透她层层冰封的心防。
紧那罗的眼神纯净坚定,无丝毫世俗贪欲,周身佛光温和却有穿透人心之力。
二人目光交汇瞬间,阿羞心中泛起从未有过的涟漪,仿若溺水之人抓到浮木,无可救药地深陷情网。此后,阿羞常伴紧那罗左右,听他讲经说法,眼中柔情缱绻,戾气渐消。
怎奈风云突变,大祭司忌惮紧那罗传教之势危及自身权威,竟罔顾承诺,以妖法惑众的莫须有罪名向国王进谗。
国王昏庸,下令将紧那罗押赴刑场。阿羞心急如焚,泪如雨下,深知若不施救,挚爱之人将命丧黄泉。为了紧那罗,她决然违背坚守多年的“不再让男人碰她,否则自杀”的决绝诺言,心如死灰却又怀揣一丝希望,委身于大祭司。
事成之后,她奔至刑场,却见紧那罗已脱身,而自己清白已毁,万念俱灰之下,抽出匕首,决然刺入心口,香消玉殒。
紧那罗怀抱阿羞逐渐冰冷的身躯,悲恸欲绝,仰天长啸,声震九霄,那是痛失所爱的凄厉呐喊。
待紧那罗完成传教使命,拖着满心疮痍之躯回归灵山。本以为可寻得慰藉与理解,岂料世尊目光冷峻,只言片语便如寒霜利刃:“汝与阿羞纠葛,犯了色戒,六根不净,佛门难容。”
言罢,拂袖一挥,紧那罗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