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渊被她气笑,“知道嘴硬的后果吗。”
沈凌云摇了摇脑袋,湿漉漉的发丝蹭着男人肩颈,“我要给你满满父爱。”
沈凌云声音奶糊糊,萌萌哒。
“大儿砸,你就从了为父吧。”
霍司渊拗不过她,只能把怒火狠狠转嫁到骨肉相连的地方。
“劳资不需要你的可怜。”
“傻儿子……”沈凌云指甲嵌入男人后背,“真是个大傻儿子,要我说多少遍,我不是可怜你,我只是单纯的想占你便宜……”
此话一出,换来的是男人更猛烈的惩罚。
沈凌云低低啜泣,用仅存的一丝意念,支撑着破碎的声音。
“霍司渊,我爱你,我不仅想占你便宜,我还想占有你,想欺负你,还想逗你开心。”
闻言,霍司渊立马消了火气。
“真的吗。”
动作缓和,沈凌云得以喘息。
“当然是假的!”
她在心底脱口而出,然后拼尽全力点了点头,“句句肺腑,我拿我家臭宝们起誓。”
“若有半句假话,我让我家臭宝们连夜肥胖三百斤,实在不行,膨胀到五百斤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沈凌云带着软绵绵的鼻音。
她亲自为饵,说了这么多,再骗不到鱼上钩,她把霍司渊狗脑袋拧下来,教他重新做个人!
毕竟,子不教父之过。
逗趣的誓言落入耳内,霍司渊心底泛起一圈一圈涟漪,他没有再开口说什么,只想把女孩狠狠融入自己的骨血里。
沈凌云不知道霍司渊信了没有,她感受到的只有男人疯狂的掠夺,似乎要将她严丝合缝的嵌入体内。
互补为彼此缺失的那一根肋骨。
在这场以爱为名的强取豪夺里,她清醒的沉沦。
每一次的沉沦,都会化作砖石瓦块,将她的清醒狠狠坚固,最终砌成厚厚的一堵高墙壁垒,永远横亘在她跟霍司渊之间。
酣畅淋漓过后,霍司渊抱着她清理身上爱的产物。
“辛苦宝宝了,天天拿命做饭给我吃,虽然只有五分饱。”
霍司渊啄了啄她鼻尖,面颊微熏红。
“不辛苦,命苦……”沈凌云有气无力的扯了扯嘴角。
似乎是挂念曹牧口中的急事,霍司渊迅猛结束这场欢愉,耗时二十分钟。
缩短了时间,加快了速度,里外里,她身体承受的强度分毫不减。
约莫十分钟后。
沈凌云穿戴整齐,浑身干净清爽,眸波清亮,她的身体,似乎正在快速适应霍司渊的尺寸,虽然仍旧绵软无力。
五分饱的情事,使得霍司渊面色红润不少,不再是病态的苍白,尤其那双因为失明而雾蒙蒙的眼眸,眸底的迷雾似乎正在慢慢消散。
“霍司渊,草草女佣是不是还在门外候着。”
见霍司渊准备投身工作,沈凌云出声提醒。
“把她叫进来。”
霍司渊修长的指尖跳跃,熟练输入笔记本开机密码:ZhUohUAN。
当着她的面,不再避讳。
这算不算攻略初见成效,打入敌人内部的第一步呢?
带着或多或少的开森心情,沈凌云把草草女佣带到书房,霍司渊面前。
从开门到进入书房,一路走来,曹牧始终一副震惊脸。
沈凌云知道曹牧心里满屏问号,眼下不是解释的时候,她朝霍司渊抬了抬下巴,示意曹牧赶快入戏。
曹牧接受到她递过来的眼神,赶忙看向霍司渊,面色焦急,“霍爷,大事不好了!阿拉法跑丢了!”
话音刚落,霍司渊捻起耳机的指尖,蓦地一顿。
“什么?!”沈凌云拍案而起,满脸难以置信的看向曹牧,“你说嘿哈跑丢了?!”
曹牧被她的气势吓得倒退半步,声音哆嗦,“沈小姐……对不起,我知道你跟嘿哈关系向来要好,嘿哈丢了,你一定很着急,但是你能不能先别着急,女佣长跟管家已经派人四处寻找了,想必……”
“放屁!”
沈凌云怒怼,“嘿哈是我的救命恩狗,嘿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要你立马滚蛋!”
曹牧满脸错愕,有被沈凌云的强大气场震慑到。
她愣愣的看着沈凌云,突然卡壳了,即使心照不宣是在演戏给霍司渊看,她依旧觉得,沈凌云不像是演的,情绪那么饱满……
曹牧愣住的几秒内,沈凌云已经转头看向霍司渊,一把夺过他指尖捏的耳机。
“霍司渊,你倒是说句话呀!你的阿拉法丢了!我的嘿哈也丢了!”
“你给我机会说了吗。”“你给我说话机会吗。”霍司渊幽幽瞥了她一眼,“一上来就机关枪突突突。”
“霍爷,不怪沈小姐,菊菊女佣家里有急事,请了小半天假,托我代班,怪我,是我遛狗技术不成熟,没有得到阿拉法的认可,这才让阿拉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