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她这种不分尊卑,恶毒无比的赔钱货,就该被她那对乡下的养父母活活打死,让她进了我们永宁侯府,真是脏了我们侯府的大门!”
纪老夫人对纪云棠满脸厌恶,她常听纪箐箐在自己面前说一些纪云棠的糗事,久而久之对纪云棠的态度就更差了。
也正是这个原因,纪云棠在出嫁的时候,永宁侯府不愿意给她准备嫁妆。
他们认为纪云棠上不得台面,不配用那么好的东西,更不愿意把给纪箐箐准备的天价嫁妆,分一点给纪云棠。
嫁妆上面她们用了三个畜生替代,好不容易才省下了一笔银子,这要是把十万两银子给掏出去,那不得亏得血本无归。
长时间没表态的纪南川,此刻认同的点了点头。
“本侯也认为母亲说的不错,这笔银子不能给纪云棠,箐箐固然有错,但纪云棠张口就是十万两,无疑就是在敲诈我们,我们要是乖乖把钱送给她,岂不是让外人觉得我们怕了她,以后三番四次来跟侯府要银子怎么办?”
纪南川没说的是,他总觉得纪云棠跟他们要银子的理由太过扯淡。
什么纪箐箐的行为造成了她严重的心理创伤,纪箐箐惊吓到了她的三样嫁妆……
心理创伤是什么他听不懂。
但纪云棠的三样嫁妆有多不值钱,纪南川的心里比谁都清楚。
那两只鸭子,一只土狗和一条草鱼,加起来总共五两银子不到。
别说是纪箐箐吓到了它们,就算是把它们吓死,那也值不了十万两银子。
这不是敲诈是什么?
纪南川就不信了,他不把银子给纪云棠,纪云棠还真能舔着脸来跟他们要不成?
此事发展成这样,纪箐箐对这个结果,无疑是满意的。
她没能弄死纪云棠,还被对方戏耍了一顿已经够生气了,要是再让她白得十万两银子,那她估计会被气死。
纪箐箐嘴角微微上扬,眼底寒光乍现,她启唇无声道:“纪云棠,有我在,你休想从永宁侯府拿走一两银子!”
*
夜王府。
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天,柳琳琅在连续用狗屎敷了两天脸之后,气的将房间里的花瓶瓷器全砸了。
“我都用这个敷脸两天了,为什么,为什么我的脸还是没有好转,到底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?”
她崩溃大吼大叫的样子吓到了碧池,碧池担心自己又会被她打,连忙在一旁出主意。
“柳小姐息怒,奴婢认为这事有蹊跷,为什么夜王妃用这个敷脸黑斑就能消除,而你却没有好转,这若不是药方有问题的话,那就是巧叶说谎故意隐瞒了什么,只要把她找来一问便知。”
此话一出,柳琳琅在愤怒中,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来。
她早就觉得这个方法不靠谱,是巧叶信誓旦旦的跟她保证,纪云棠用的就是狗屎,她才安排人高价去外面收购的。
现在想来,一定是巧叶背叛了她,联合纪云棠在故意整自己。
柳琳琅怎么能忍?
“碧池,你去西苑,将巧叶给本小姐叫过来,本小姐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贱蹄子!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碧池忙不迭的跑了。
等巧叶过来的时候,柳琳琅直接上前就给了她两耳光。
“巧叶,你这个贱人,你给我说纪云棠用狗屎祛斑的方法是不是假的,你是不是早就背叛了本小姐,跟纪云棠搅和在一起了?”
巧叶吓的脸都白了,立马跪地求饶,“柳小姐,奴婢冤枉啊,奴婢真的没有,奴婢跟柳小姐说的话句句属实,你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,我也不敢欺瞒柳小姐啊。”
“那你说,为何我脸上的黑斑不仅没消失,还继续往身上扩散了?”
巧叶呼吸一沉,她又仔细回想了一下,还是没有发现有何不对。
“奴婢不清楚,但奴婢亲眼看见夜王妃,每天都会用个袋子将院子里的狗屎捡起来装好,若不是她自己要用来敷脸,她又为何要捡狗屎呢?”
“还有陈虎,陈虎也亲口说了夜王妃在用屎做美容,这些奴婢都是亲耳听见的。”
柳琳琅突然想到前两天纪云棠来找自己时说的话,她的心猛然一沉。
“你个蠢货,你怕不是被纪云棠这个贱人给算计了!”
“要是狗屎真能祛除脸上的黑斑,为什么纪云棠的黑斑长了这么多年都不祛除,一来王府才几天的时间脸上的斑就掉了,她这么做就是故意想让本小姐相信狗屎能美容,想来看本小姐的笑话,我们都被这个贱人被骗了!”
柳琳琅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觉得自己已然掉入了纪云棠的圈套之中。
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,不是巧叶还能是谁?
她把心里所有的怨气和恨意,全部发泄在了巧叶的身上。
“你个贱人,我打死你,你敢帮着纪云棠一起来害我,是本小姐对你不够好吗,还是你的卖身契不想要了,本小姐的脸毁了容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