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啊。”董金山道。
“没有?肯定有,要不我们来赌一下。”周云振说道。
“赌什么?”董金山不服气道。
“赌什么?”周云振看到董金山手腕上的表,一想,自己不正是缺乏一块表吗?
“就赌你手腕上的这块表。我输了的话,我买同样的一块表给你,如果你输了,你的表可就要归我。不许赖账。”
董金山答应道:“好!我应战,只是?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你知道我手腕上的这块表是什么来历吗?”
“你不说,我哪知道啊?”
“我手腕上的这一块表,是瑞士名表江诗丹顿,价值不菲啊,得你一年的工资才能买得到。”董金山说道。
董金山实则打了埋伏,没有说实话,他的手表价格远不止他说的价格。
这款式简约低调的江诗丹顿手表,是他香港经商的舅舅送给他的,具体价格其实董金山也不知道。
“打不打赌,你可想好再说。”董金山加了一句。
“当然打。输了,我一年工资给你。”周云振认为自己当然不会输。
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董金山爽朗道。
“一言为定!”周云振应道。
“肖师傅,你要为我们当证明人。”董金山对司机肖训球说道。
“好!我当两位打赌的见证人。”司机肖训球爽快地答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