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呜呜!”
一进屋门,贾张氏就是捂着嘴,一阵狂叫。
秦京茹吓了一跳:“您这是叫什么呢?”
棒梗在一旁翻译:“我奶奶说,刚才你为什么不和你姐一起上,撕烂何雨水的嘴。”
秦京茹无语:“大妈,你们家的事跟我没多大关系吧?”
“再说,你们堵着门去骂人,撕巴起来也挺正常的。”
“呜呜呜呜呜!”贾张氏盯着秦京茹又是一阵狂叫,这下不用棒梗翻译了,秦京茹也看得出来,这是骂自己,让自己赶紧滚回乡下去。
“走就走,以后再来城里,我也跟你们家没关系。”
秦京茹也有点小脾气,哼了一声,转头睡觉去了。
“呜汪(滚出去)!”
贾张氏气急了,又叫了一声。
秦京茹却是根本不理他。
秦淮茹也是没什么话说,让棒梗上床睡觉,小当、槐花睡得正香,刚才那么大动静,愣是没吵醒她们。
这让秦淮茹不由笑了一下。
棒梗鼻子吸了吸:“妈,你吃肉了?怎么这么香?”
秦淮茹心里一慌,拍了他一下:“想肉想疯了吧?赶紧睡觉,真想吃肉,过年的时候一大爷家里割猪肉吃饺子,会给咱们家的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过年啊?”
“快了,这就进腊月了……”秦淮茹拍着棒梗,让他睡觉。
棒梗不情不愿:“那还得等好久,我明天就想吃肉……”
说话声音渐渐变小,一家人慢慢睡了。
贾张氏咧着嘴,在床上翻来覆去:“呜呜呜呜(走着瞧,这事不算完)!”
第二天一早,冬日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大地上。
一大清早,秦京茹在贾张氏的催促下离开四合院,返回乡下公社去,连何雨柱都没有来得及见一面。
四合院轧钢厂的工人们也都陆续上班去。
一大爷易中海、二大爷刘海中、寡妇秦淮茹,最后是慢吞吞的何雨柱。
走出中院,就看见娄晓娥正匆匆忙忙从后院走出来。
何雨柱跟她目光对视一眼,向外走去。
“何雨柱!”娄晓娥居然主动叫住他。
“有事?”何雨柱反问一句。
“昨天许大茂在哪儿?你见过许大茂没有?”娄晓娥问道。
何雨柱有点不爽:“娄晓娥,你这个态度,是要问我事情,还是要跟我呛火吵架啊?”
娄晓娥满肚子着急跟火气:“我跟你说正经的,不跟你打嘴上官司。”
“许大茂昨晚上一夜没回来,你知道怎么回事吗?”
“哦,昨天他陪领导喝酒,估计又喝多了吧。你去厂子里面找找,这会儿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猫着醒酒呢。”
何雨柱满不在乎地说着。
娄晓娥听了就生气:“喝喝喝,就知道喝!”
“你们男人不喝那点东西,不能活是吧?”
“嘿,这是跟谁说呢?我是你们家爷们吗,你就说我?”何雨柱反呛一句,扭头就走。
娄晓娥气冲冲跟在后面,往红星轧钢厂找许大茂。
两人一个在前,一个在后。
……
红星轧钢厂食堂仓库里面,阳光透过破旧混浊的窗户洒进来。
许大茂感觉浑身酸疼,好像做了个什么梦,挺荒唐的。
似乎被一头牛给按在田里面,翻来覆去地踩。
眯着眼一伸手,一股寒意涌来,“哈秋!”打了个喷嚏,浑身一抖。
身上是光着的。
他一激灵清醒过来:“蛾子——”
没人回答,一伸手摸到一团黑乎乎的毛球,跟一条垃圾桶跑出来的黑狗一样。
许大茂僵住了。
怎么回事?
更令他惊悚无比的事,那条黑狗忽然抬起来,原本应该是狗肚子的地方,露出一个人脸。
那张人脸脏乱不堪,难以分辩男女,一咧嘴,一口黄牙露出来。
“啊——呜!”
许大茂光着身子跳起来,发出半声惨叫。
之所以是半声,后面半声被这个黄牙、脏头发的人按住嘴,硬是没有发出来,变成了半声“呜”。
“你别叫,让人看见了,你想要进派出所?我的名声还要不要了?”
那人发出略尖锐的女人声音。
许大茂呆住了,看看自己身上、再看看这个顶多一米五的女人身上,都是脱的精光,顿时急了。
“这……这!”
“怎么回事啊?你谁啊,我认识你吗?”
那女人闻言,也是想起之前想好的理由,抱着肩膀说道:“你是谁啊?”
“我昨天来轧钢厂这边,你把我拉进来,就把我糟蹋了!”
“你是强奸,要吃枪子儿的,你知道不知道!”
许大茂整个人都傻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