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!”梵音从林中走了出来,瞧见剑少念一个人喝闷酒,心中不免的有些个难受!
剑少念抬头,瞧见是梵音,面上不由的升起几分不悦,“怎么是你!”
“不是我,师兄还以为是纳兰静么?”梵音微微的垂头,瞧着自己满身的狼狈,或许已经配不上自己的师兄,可一想到这些年的守候,心中的不甘打败了她现在的自卑!
“放肆!”剑少念将酒壶重重的放下,任何人在不能在他的跟前对他宝贝的静儿不敬,任何人都不可以!
“师兄,你这般的爱她,可她心中可有你半分?”梵音抬起头来,泪眼盈盈,为何她的师兄却始终瞧不见她的柔情!
“这用不到你来多事!”剑少念有些不耐烦,一阵微风吹过,空气中似乎有一股不寻常的气味,剑少念的面上冷的厉害,“梵音,你是想断了我们之间所有的情分么?”
“可是师兄,我们之间还有情分么?”梵音苦笑一声,自从进了这皇宫,剑少念的心里眼里就只有纳兰静一人,无论自己受了多少的委屈,他都不管不顾!
梵音大着胆子,一步步的靠近剑少念,手指微微的颤抖,可终究褪下了外衣,将自己的身子露在月光之下,银色的月光洒在她还算娇嫩的身子上,带着浓浓的诱惑,“师兄,我本该是你的女人,成全我可好!”梵音突然跪在了剑少念的脚下,用无比虔诚的姿态,仰望她心中最高大的神明!
若是普通的男子,瞧见女子这般的臣服,想来也会把持不住,只是剑少念的脸上却是越来越冰冷,猛然,他抬起一脚,狠狠的踢在梵音的心口,梵音原就被纳兰静废了功夫,身子虚弱的紧,哪受的这么一脚,身子不由的抛了起来,重重的跌落在青石板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!
剑少念垂头瞧着狼狈的梵音,眼中没有半分的怜惜,“从此之后,你与朕便断了同门之谊,你与现在不过是最下等的贱婢,若是再犯错,朕必让你凌迟处死!”
剑少念说完,便头也不回的离开,梵音想留他,可是身上疼的却说不出一句话,眼中的恨意却是更浓了,回想以前,剑少念对她一直疼爱有佳,别说是对自己的动手,便是一句重话都不舍得说,可现在,却是因为纳兰静与自己断了所有的情分,她好恨,真的好恨!
梵音的手段,终究是乱了他的心神,始终没有发现,纳兰静在不远处一直瞧着他们,直到梵音跪在剑少念的跟前,才转身离开!
剑少念身子越来越沉,不由的朝着湖边中间走去,冰冷的湖水包围了他的全身,才恢复了一丝的清明,可惜这药效却是大的很,他整整泡了一夜,才退了药效,所幸是他有武护身,不然泡这么一夜,必然会受了风寒!
而早朝之上,自然会谈论这灾难一事,只是如今战乱到底伤了元气,再加上国库并不充盈,没有足够的东西去赈灾,只能凑集商款,这商户之中剑少念头一个想到的便是上官寻,到了这个时候他也顾不的旁的,只能去与纳兰静说明!
再来他以下旨,让镶平王派出上次医治瘟疫的高手,再找寻天下医术高明之人,一同与救治瘟疫,这些事情到底是要小心处置,若是处置不当怕会引起百姓暴乱,如今大庸初定,霸占了不少领土,旁的国家对此虽说现在敢怒不敢言,可若是大庸出了乱子,旁的国家怕会联合起来一起对付大庸,到时候大庸只能不住的吃败仗!
如今这还未从喜悦中走出来,偏又愁云惨淡,不少人自然又提起煞星之说,这淮周地动分明就是上天的警示,不然不会出现百年难遇的地动,剑少念听到此处,心中便是烦躁,便早早的让人下了朝!
可是这赈灾的事情终究不同儿戏,他准备妥当,便朝着坤宁宫走去,纳兰静仿佛是早就料到剑少念回来,早早的便是殿中等候!
“静儿,如今朝廷有难,你该也清楚,朕代表万千百姓求你发动善款!”剑少念的声音很低,若非事态紧急,他始终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再与旁的男人联系的!
“哦?臣妾是皇后,自然有责任为皇上分忧,只是臣妾也是商人,不做亏本的买卖,要发动善款臣妾自然也是愿意的,只是皇上是要做些牺牲,交出皇上的玉玺!”纳兰静一笑,也不与剑少念多说废话!
剑少念冷冷的盯着纳兰静,原来她的目的竟然是这江山!
“瞧皇上似乎不愿意,皇上不交出玉玺也可以,还劳烦皇上能割让几座城池,想来这并不是什么难事!”纳兰静如今不得不早做打算,只有自己的势力大了,才能保护自己的亲人,虽说剑少念的命在自己的手上,可是就算他现在死了,他下头的将士也不会服,而且昨日他已经与梵音有了情愫,他一旦有了异心,便会对自己多加防范,自己只能先下手了!
“好,真的好皇后,不过如今你给也得给,不给也得给!”剑少念冷笑一声,事态紧急,即便是先惹得纳兰静不悦,也不能拿那么多百姓的性命开玩笑,他拍了拍手,却是瞧着秋月被人绑了进来,她的嘴被堵上了,只能呜呜的发出些许的声音!
“秋月!”纳兰静的脸色瞬间沉的厉害,手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