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纳兰静你到底要如何?”剑少念被纳兰静的摸样给彻底的激怒了,伸手便将纳兰静跟前的账本全数的扔在地上,“纳兰静你要记着,你是朕的皇后,便该尽到做皇后的责任,而不是每日如给贱商一般,瞧着些个俗物,若是你喜欢银钱,朕可以将国库里头的东西都给你!”
纳兰静冷冷的盯着剑少念瞧,她始终不明白剑少念如何能配在她的面漆提起许诺二子,所谓的许诺便是突然离开,将自己抛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,所谓的许诺便是在自己掉下悬崖后不管不顾,所谓的许诺便是将自己的暴晒在太阳下,而充当所谓的救世主,所谓的许诺是害的表哥受伤,逼自己父王不得不去边关打仗,这便是他的许诺,不过是一次次的伤害,一次次的利用罢了!
纳兰静突然笑了,仿佛那盛开的最绚丽的花朵,她起身直视着剑少念,声音甜而娇媚,“可是皇上,臣妾想要的远比国库里的银钱还要多!”
不知为何,剑少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冷意,可是他却强撑着,不让自己在纳兰静的跟前败下来,“你要知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你有的都是朕的!你以为各部尚书做的那些个手脚朕会不清楚?朕由着你,是因为朕宠你!”终于剑少念说了只有一个帝王才能说的霸气,仿佛挥手间便可以定下乾坤!
“可是皇上,有些东西既然是臣妾的了,皇上便要不回去了!”纳兰静一笑,说的极为不在意,如果真的要撕破脸,她与剑少念究竟谁胜谁负还是个未知数!
剑少念不由的皱起了眉头,“你要那么多的银钱,是为了挖空国库,牵制在朕,朕的真心没想到却换来你处心积虑的牵制?”剑少念不由的抬高了声音,有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,可却始终不敢相信,纳兰静对他就恍如对待敌人,毫不留情的去慢慢瓦解他的势力!
“真心?皇上有真心吗?”纳兰静不屑的说了一声,“博翰王身子自小便不好,能活到多大都还是个未知数,皇上你究竟有多狠的心,竟然要害了他去!”
剑少念不敢置信的瞧着纳兰静,“你竟然怀疑是朕害的他?在你心中朕便是那般残忍之人么?”剑少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生怕控制不住摇摇这个小脑袋,瞧瞧她里头都放了些什么!
“难道不是吗?除了你还有谁有这本事?”纳兰静不屑的哼了一声,却是转头瞧向别处,不再理会剑少念!
“你!若是朕,朕还会放任你派人一次次的寻他吗,你寻了这么多借口就是不愿意与朕多言,是不是你心中已经有了旁人,是剑少玄,还是上官寻?是上官寻吧,他到现在还未娶妻,是你们约好的吧?”剑少念险些的失去理智,一想到纳兰静心中有旁人,心里头就如针扎似地疼!
“是又如何?难道臣妾不应该吗?”纳兰静转过头去,神情冰冷,根本不像剑少念想到那般,会解释什么,仿佛她做的一切都理所应当!
“好,好,真是好的很!”剑少念气的扬起手来,纳兰静也不闪躲,反而将脸抬的更高了,剑少念颤抖着手,始终还是不忍心,不忍心,他猛地放下手臂,大踏步的离开!
纳兰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心中却也是难受的厉害,她真的恨自己,为何剑少念那般的利用自己,心中还有他的踪影,可是她没有旁的选择,只有与剑少念为敌,只有全心的为剑宜铺路,才能保证再没有人伤害她的亲人!
“小姐!”秋月在外头听的清楚,看着那满地的狼藉,微微的叹了口气,“小姐,博翰王并非是皇上所害,此事与皇上没有一点关系!”秋月忍不住解释,她终是瞧的清楚,纳兰静对剑少念到底还是有情的!
“这不过是我猜的罢了!”纳兰静一笑,带着些许的苦涩,“可着人去告知了梵音?”纳兰静抬头,刚才便是她故意将剑少念气走的!
“已经去了,小姐王爷很安全,他去了一个任何人都寻不到,而且极为安全的地方,小姐日后也不必在挂念他了!”秋月吸了吸鼻子,纳兰静去寻剑少玄并没有告诉秋月,若非今日她还不知道,只是秋月比谁心里都清楚,纳兰静去寻剑少玄不过是因为自己,瞧着自己伤心罢了!
“也罢,他安全便好!”纳兰静点了点头,她如今为秋月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,“走吧,我们去瞧瞧吧!”纳兰静整了整衣服,便带着秋月朝着外头走去!
这厢,剑少念怒气冲冲的离开后,便朝着园子走去,不住的挥动手掌,拍打在那大树之上,一颗颗的都不住的摇晃,终于剑少念静了下来!
“谁?”他的眉头一紧,眼睛狠狠的盯在远处的一个树干之后!
“师兄,是我!”却是瞧着梵音诺诺的开口,有些不安的从树干后头走了出来,一身粗衣的她竟然少了以往的锐气!
“梵音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剑少念收了招式,有些不解的瞧着梵音,自从梵音被纳兰静罚了以后,他便再未询问过她,原是想着给梵音些个教训也好,可没想到竟然在这瞧见了梵音!
梵音垂着头,局促的将手藏在身后,似乎害怕被剑少念瞧见,“回师兄的话,我现在负责清扫这片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