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旅社,王根生又是咕嘟嘟灌了一阵冷茶。
旅社的大床上,张巧玲睡得正酣。
可能是因为喝酒身体发燥,什么时候,张巧玲将羊毛衫给脱了下来,身上的毯子也踢到了一边。
此刻望去,高山险峰,一览无余。
王根生只看了一眼,便是热血喷张。
“巧玲嫂子,你这是干嘛,想色诱我吗?”王根生叹气道。
张巧玲哪里听得见,偶尔翻一下身,更是诱惑十足。。
“不行,我不能做苟且之事。”王根生暗暗告诫自己。
悄悄的关了室内的灯,王根生只在旁边的张沙发上,坐到天亮。
朦朦胧胧间,王根生感觉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晃动。
猛一睁眼,只见张巧玲站在自己的面前,正在给自己盖毯子。
“根生,你昨晚在沙发上坐了一个晚上吗?”张巧玲心疼的问道。
“嫂子,你昨晚睡得那么香,再者我怕我一时忍不住,做了不规矩的事情,
你可是有男人的人。”王根生呵呵一笑,做了一个鬼脸。
“根生,你别说了,我只当男人已经死了,他不是将我卖了吗?”张巧玲愤愤的说道。
“嫂子,你早该这么想了,你这么漂亮,在一棵树上吊死多不划算。”王根生笑着说道。
“说什么呢,我死了娃儿怎么办?”张巧玲的脸微微一红。
退了房,王根生去大型的集贸市场,买了一些生活用品,之后和张巧玲一起坐车回到了桃园村。
一晚上没有回家,张巧玲十分担心自己的孩子,刚进村,就去了张奶奶家了接孩子去了。
王根生回到家里,家里居然是焕然一新。
家里的电线重新走了一遍,院里里面,将所有的杂草除的是一干二净。
甚至连屋外的墙壁上,也全部刷上了白石灰。
村长昨天早上跟王根生说过要派人为他修缮屋子,果然没有食言。
王根生把东西放在了屋里,一个人去了深山。
中午时候,王根生已经用蛇皮袋带回了一袋子草药。
经过了稍加整理,王根生将草药整整齐齐的摆在了院子里面晾晒。
吃罢午饭,王根生躺在屋里睡午觉。
睡得正香的时候,门外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。
“谁呀,正做美梦呢!”王根生翻身坐了起来。
梦里,他正抱着大老婆刘小慧亲嘴。
“根生,是我,你王春叔。”屋外传来村长的声音。
村长?
王根生连忙从床上跳了起来,打着赤脚走到了大门前,把门打开。
看到村长一副很着急的样子,不觉问道:“王春叔,怎么了,药没有用吗?”
“不是,有人找你。”王春笑着说道。
“找我?我才回村几天,谁认识我?”王根生又是一愣。
“你先出来再说嘛!”王春露出一副很神秘的样子。
王根生出了屋,只见院子里面多了一个男人,准确的说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。
衣着很朴素,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。
只不过,他一直蹲在王根生晾晒的中药旁边,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。
“王春叔,啥情况?”王根生笑着问。
“不瞒你说,这位老板经常来乡下收购药材,我也有过请教他有关疾病的问题,
老板知道了我的情况后,感到特别惊讶,这么让我把他领过来了。”王春笑呵呵的说道。
自从前天吃了王根生卖给他的大牛丸,王春仿佛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。
整夜整夜的搂着老婆耕田,还不知道什么叫疲倦。
“原来是这样啊,王春叔,他那个玩意也不行吗?”王根生问道。
“行不行我倒不是很清楚,但他却想见见你。”王春显得很平静。
“有什么好见的,我只会治病,打人。”王根生笑了起来。
那个男人走了过来,看着王根生,露出了一副很奇怪的表情:“你就是治好村长疾病的医生。”
“怎么,不像吗?”王根生耸耸肩,觉得这个人好不诧异。
“后生可畏,后生可畏呀!”男人轻声惊叹着。
“这有什么的,我五岁就能够治病了,不知道你得了什么病,
是来求医的吗?”王根生冷冷说道。
他感觉此人有些怪异,甚至是不怀好意。
“不看病,就不能来找你吗?”男人笑着问道。
“我的时间宝贵,你不看病找我干什么,赶紧走吧,
我还要睡觉呢!”王根生伸了一个懒腰,显得极为不耐烦。
“小兄弟,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,我看了你院里晾晒的草药,这是绝世珍品,想收购了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“小兄弟,你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