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欢欢冷哼一声,满是怨恨鄙夷道:“认识,怎么不认识,你就是化成灰,我都认识! ”
哦嚯,这话,相当有深意啊。
林娇娇一听,瞬间精神了。
她知道二人之间的事情绝对不是小女生之间的矛盾那么简单,里面肯定是个充满了跌宕曲折的故事。
所以,她停住了要过去打招呼的脚步,抱胸,倚靠着墙根上津津有味地看起了戏。
这么大的瓜,可不是她想什么时候吃就能吃的!
叶思思听到这么诡异的话,直接深深蹙起了眉头,疑惑不解地盯着秦欢欢看了许久,才觉得对方有一丝眼熟,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,不由看向了杨钢。
杨钢也很懵,毕竟秦欢欢这话,听着可不像是普通人说出来的,却不防他笑问:“同志,你认识思思?难道你也是南济市来的吗?那我们可太有缘分了。”
秦欢欢看叶思思真是忘了自己,心里更是愤恨,那双怨毒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,冷笑道:“不!你想多了,我可不是你们南济市的!我家是南阳市的,怎么样,耳熟吗?叶、思、思?”
叶思思一听南阳市,终于是想到了什么,立刻惊诧叫出声,“你你你,你是秦欢欢?你怎么会在这里,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不是才二十不到吗?怎么长得跟个黄脸婆一样,又老又丑!
“呵呵,呵呵!你还有脸问!我怎么会变成这样,还不是拜你们叶家所赐!”秦欢欢看着她那副天真做派,咬牙切齿道。
叶思思被她那狠厉的目光吓到了,害怕地缩躲在了杨钢身后,探出脑袋梗着脖子道:“关,关我什么事!你可别瞎说,我们之间可什么关系都没有!”
“呵呵!呵呵!好一个没关系!好啊!说得真好!就是不知道,叶思思,你的那位好姑姑,也就是我的那个好继母听到了,是何敢想?她这么爱抹眼泪,听到你这么说,是不是该伤心到哭死!
毕竟,你可是她一直心心念念挂在嘴边的好侄女!她嫁进来这些年一样都没给我买过,却都始终没忘记给你这个好侄女送花布,送零食!!多感人的姑侄情深啊!”
秦欢欢说着兀自上前逼近两步,上下打量了一下同样有些狼狈的叶思思,语气森然道:“所以,叶思思,我们真的没关系吗?
想当初,你姑姑逼上门将我妈逼死,成功登堂入室当成为我的继母,可少不了你叶思思的功劳呀!怎么,这才几年过去,你都忘了吗?这些年,你背负了我妈妈这一条人命,可有过午夜梦魇,梦见我妈妈找你索命来了?嗯?”
这话一出,林娇娇和杨钢都不由张大了嘴巴,不可思议地看着叶思思,眼里全是:没想到啊!你叶思思居然是这种人!
叶思思下意识后退两步,脸上全是慌乱和害怕,很是无措。
显然,她完全没想到这等不可外扬的家丑,秦欢欢不仅没有藏着掖着,还自己当场给爆了出来。
当看到杨钢向她投来的狐疑目光时,叶思思深怕他真的误会了自己也是个不安分的女人,立刻跳脚解释:
“秦欢欢,你瞎说!你瞎说!你不能因为和我姑姑关系不好就把罪名强加到我头上!你妈妈的事跟我根本没有一点关系!那是她自找的!是她自己想不开自杀的,和我无关!和我无关!你不要诬赖我……”
“嗤!”秦欢欢不屑嗤笑,丢出了一个更大的瓜,“我有没有胡说,叶思思你自己心里不明白吗?
南阳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们叶家专供小三,你奶奶,逼死原配,二房上位!你几个姑姑,没有一个是正常婚姻!全都是小三挤走原配,上位成了别人的继室。
也正是因为你们太过臭名昭着,受到了限制,才不得已搬去的南济市,不是吗?”
“秦欢欢,你瞎说,我姑姑她们才不是小三,你妈妈才是小三,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小三!你妈是小三!
你妈妈和我姑父是包办婚姻,是错误婚姻,国家不承认的!我姑父想要改正错误,可是你妈妈死都不愿意,最后自己受不了跳的河,跟我没有关系,跟我姑姑也没有关系!
要怪就怪她自己,是她想不开,是她拢不住丈夫的心还不肯放手,非要霸占着那个位置不放……”
“叶思思,你个死贱人!你太恶毒了!你不分青红皂白帮你姑抢走我爸爸,害死我妈妈还不够,还敢这么说我妈妈,诋毁她,我要弄死你……”
秦欢欢听到叶思思如此不要脸的发言,眼里全是愤恨,忍不住上前抓住叶思思的麻花辫狠狠把她从杨钢身后扯出来,使劲扇她几个大耳瓜子。
一边打,还一边愤愤不平地谩骂叶思思一家,为自己这些年受到的委屈报仇雪恨。
原本她家应该是其乐融融的一大家子,结果,就因为她当初一时眼瞎,把叶思思当做成了好朋友,邀请到家里边玩,结果,引狼入室,害得自己家破人亡。
可如今,对方不仅没有为此有一丝愧疚,为自己的犯下的罪孽赎罪,还倒打一耙,诋毁她母亲。
这样的人就该千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