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的亲生母亲,又会是谁?
这个问题,值得骆君鹤深思。
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转头问纪云棠。
“阿棠,你可有办法,让我跟丽妃二人做一次滴血验亲?”
“最好是,再加上骆芊雪的血一起验。”
骆君鹤觉得,骆芊雪极有可能也不是他的亲妹妹。
毕竟,她从小到大,对自己从来没有过半点尊重。
一点都不像是妹妹对哥哥该有的态度。
这么一验,或许就会真相大白。
纪云棠点了点头,她也想知道骆君鹤究竟是不是丽妃的亲儿子。
还有那个讨厌的骆芊雪,跟丽妃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
反之,她跟骆君鹤一点都不像。
思及至此,纪云棠开口说道: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只是,我们要如何才能拿到丽妃和骆芊雪的血呢?”
想要拿到对方的血,就要先见到她们的人。
而丽妃在宫里,骆芊雪也嫁到了薛家,想要见到她们也是有难度的。
骆君鹤又哪里不知道这个事情,他想了想,开口说道。
“本王自从双腿好了以后,还没有进宫去看过丽妃,不如明天我们夫妻二人一同进宫,去看看她吧。”
“阿棠觉得意下如何?”
纪云棠红唇微勾,挑了下眉梢。
“当然可以,我也已经好长时间没去未央宫了,对丽妃娘娘甚是想念呢。”
她想要见丽妃是假,想要收拾丽妃才是真。
听闻,这段时间丽妃在宫里十分受宠。
景阳帝十次有八次都留宿在她那里,惹得宫里很多嫔妃对丽妃很是不满。
而自从骆君鹤身体恢复以后,丽妃就好似消停了下来,既不召见他们,也不找他们的麻烦。
这让纪云棠觉得十分不习惯。
她心里估摸着,丽妃别又是在背地里搞什么幺蛾子,准备给他们下套呢。
既然她不愿意来找他们,那他们就主动去找她,这也不为失是一个好法子。
翌日,未央宫。
又是一夜的挥汗如雨,丽妃伺候完景阳帝。
她目送对方上朝离开,自己被剑兰服侍着坐了起来。
丽妃揉着自己酸痛肿胀的腰,不满的嘟囔了起来。
“这景阳帝是疯了吗?最近老是往本宫这儿跑,本宫给他下毒了不成?”
最近景阳帝夜夜留宿在未央宫里,导致丽妃想要出宫去找南萧王,都找不到机会。
另一方面,她心里也害怕。
南萧王是何等的人精,要是他看见自己身上的痕迹,怕是会怀疑什么。
因此,丽妃这段时间,一直跟南萧王保持着书信来往。
剑兰听闻她的抱怨,开口安慰道:“定是娘娘太过貌美,将宫里的那些妃子们都比了下去,不然皇上怎么老爱来娘娘这儿,而不去她们那里呢?”
换做以前,丽妃听到这种话,绝对会火冒三丈。
她会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。
曾几何时,发誓不背叛南萧王的话,已经被她抛之了九霄云外。
她心里一方面享受着这种背德的刺激,另一方面又觉得对不起南萧王。
同时,她还十分嫌弃景阳帝。
丽妃将自己的所作所为,全都归结为是为了太子。
她说道:“要不是为了太子殿下,本宫何须承受这种屈辱?”
“相信,就算南萧王知道的话,他也会理解本宫这一番苦心的。”
她话音落下,突然想起了什么,问道:“对了,太子最近怎么样了?”
上次她给太子出的主意,让对方出手找机会弄垮苏家。
但听闻苏太傅和皇后找到了信件造假的证据,太子受到了牵连,被景阳帝停止关了禁闭,不让他出东宫。
丽妃原本想要找景阳帝求情的,但她能看出来,这几天景阳帝都在气头上。
就单看他找自己侍寝的样子,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发泄和撒气。
这种时候,聪明如丽妃,自然不会去触景阳帝的霉头。
她若是在景阳帝的面前,给骆景深求情,那举动未免也太明显了。
景阳帝只要动脑子一想,怕是就会怀疑到什么。
因此,丽妃只能强忍着心里的不安,照常伺候景阳帝。
她的心里,还始终挂念着骆景深。
剑兰说道:“回禀丽妃娘娘,太子殿下没能交出龙跃军的兵符,被皇上给关在了东宫里面,已经有几日没有上朝了。”
“其他的事情,奴婢暂时也没有打探到。”
丽妃闻言,脸上泛起了一股怒意,她冷声道:“不就是一个兵符吗,丢了就丢了,何须如此大惊小怪!?”
“太子可是他的儿子,是未来要继承大统的人,他这么把亲生儿子关在东宫,难不成是想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