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轻哼:“瞧你这五短之躯,一身粗布,顶多就是个卖蒸饼的,能有何能耐?”
“我这卖蒸饼的,没啥本事,却偏偏能医治狐臭。”
这吴月娘本是千金大小姐出身,嫁与西门庆后,因身狐臭浓烈,致使夫妻二人迄今尚未圆房。
她虽将自己装扮得如熟透的蜜桃般,实则仍是未经历人事的黄花闺女。
夫妻生活不和,实令这美人愁苦。
听武大如此一说,吴月娘赶忙起身,对武大盈盈施了一礼:“敢问先生,当真有医治之法吗?”
“自然是有的,只恐西门大娘子不肯信我罢了。”
“只要先生真有办法,不论多少钱财,奴家都愿付出!”
武大嘴角微微扬,幼时在少林寺习武,时常练得头破血流,恰好少林寺有个偏院的僧侣懂得医术,武大与他相处久了,也略通些许皮毛,其中便有医治狐臭的法门。
“法门自然是有的,只不过我初来阳谷县,诸多家什都未带来,需重新置办,大娘子只需给我十两银子,明日便能将物件奉。”
吴月娘迫切想要得到医治狐臭的法子,于是二话不说,拿出了十两银子递给武大。
武大笑了笑:“大娘子就在家中安心等待,在下很快便会将好物奉。”
拿着十两银子,带着潘金莲转身潇洒离去。
回去的路,潘金莲用一种颇为奇异的目光看着武大。
她欲言又止的模样,甚是可人,令武大不禁心旌摇曳。
武大笑呵呵地对潘金莲道:“娘子有何事尽管问。”
潘金莲嚅动着性感的唇瓣,小声问道:“官人,你果真有办法医治西门大娘子吗?”
“娘子只管在旁看着便是,你家男人我,会的东西可多着呢。”
看着武大那自信满满的笑容,潘金莲恍惚间有些失神。若非一直与武大在一起,恐怕会以为眼前人,根本非那懦弱无能的武大郎。
不知怎的,有那么一瞬,潘金莲忽然发觉,自己的男人长得颇为好看。
“娘子愣着作甚,走吧,走吧,咱们回家。”
武大牵着潘金莲的手儿,穿过街巷回到自家门前。
潘金莲手里抱着一件浅蓝色的长裙,犹如抱着一个宝贝,嘴角勾勒出一抹浅浅的笑意,眼眸之中还隐隐有着一丝幸福之色。
“官人,我楼把衣服收好。下来与你一同和面。”
一进屋,潘金莲就急匆匆地要楼,武大则对她笑道:“此等粗活怎可给你做?赚钱这般小事就交予我吧。”
说完,武大卷起袖子便开始劳作。
哪怕是在现代,武大亦被诸多企业家赞为商业奇才能人,他在赚钱方面有着极强的嗅觉,但凡他投资的行业,必定是大赚特赚!
武大打算在普通百姓还未对葱油手抓饼吃腻之前,大量生产,而后将赚到的钱投入到其他行业中去。
其实在见到西门庆老婆吴月娘那时,武大便已晓得自己接下来该凭何赚钱了。
不论处于何朝何代,女人的钱最好赚!
武大在揉面之时,潘金莲还是换了粗布衣裳,撸起那光洁嫩白的手儿,站在武大身旁一同揉面。
夫妻二人并肩而立,虽未言语,但空气中总隐隐有一种颇为暧昧的气息。
潘金莲不时地会向武大瞟去一眼。
飘着飘着,不经意间二人的手碰到了一起。
武大这色胚岂会放过如此良机,当下握住了潘金莲嫩嫩软软的手儿。
潘金莲微微挣扎了一下,然武大握得紧,她的挣扎宛如一条小鱼儿,越是欢腾,给武大带来的感觉便越是强烈。
“娘子,你的手儿可真软。”武大没羞没臊地说道。
潘金莲被武大说得羞了,那精致无瑕的脸蛋,红扑扑的,宛如秋日的苹果,娇艳欲滴。
潘金莲赶忙转移注意力,发现武大预备了许多面粉,这些物料放在平日里,十来天都未必卖得光,当下不禁问:“官人,这么多饼,咱们卖得掉吗?”
武大正要答话,门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:“金莲在家吗?”
潘金莲连忙说:“是干娘来了!”
只见王婆提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,见武大和潘金莲在揉面,一脸不屑:“我说大郎,不是干娘说你。此等粗活你自己干也就罢了,怎能让金莲也跟着?”
说着,王婆就把包裹递给潘金莲:“金莲,你赶紧去洗手,再把身的这些灰尘都掸去,要是把这衣裳给弄脏了,你可担当不起。”
这王婆对潘金莲提出诸多要求,仿佛自己手中拿着的是皇帝下的圣旨,几乎要潘金莲焚香沐浴了。
“哎。”
潘金莲乖乖地转身正要去洗手的时候,武大却是突然抓住她软软的手臂。
武大直直盯着王婆道:“这包裹里面是何物?”
“还能是何物?自是大户人家的衣裳,这里面装着的皆是绫罗绸缎,平素里你连